【深度】知乎大V的再次出走

今年伊始开元ky888棋牌官方版，知乎上的知名用户集体离去的情形再度浮现。然而，此番并非平台进行挖角，而是这些大V们自发决定，他们计划转投微博的怀抱。

知乎显得有些狭隘，缺乏包容万象的气度，也未曾考虑过打造众多顶尖品牌。面对这个平台的持续束缚，不如选择与微博等有识之士所在的平台携手合作，这样或许能有所作为。在一次知乎知名用户聚会的晚宴上，专注于电影话题的知名用户兔撕鸡愤愤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张小美在听完那番话后，决定投身于好友的行列。随后，她加入了一个微信群，群里涌现出众多她熟悉的昵称。这些昵称背后，都是知乎上拥有众多粉丝的知名大V。在兔撕鸡的牵头下，他们汇聚一堂。

2018年11月27日夜晚，兔撕鸡与新浪搭建了沟通桥梁，随之在朋友圈发布了一则招募同行的信息。短短一周之内，一个称作“KOL引擎&问答”的社群迅速吸纳了约300名知乎意见领袖。兔撕鸡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吸引众多人才，是因为知乎的意见领袖们迫切寻求变现途径，然而知乎在短期内却难以满足他们的这一需求。

1月8日，微博问答官方账号公布了一则消息，称将有百位答主加入其中。在这份名单中，不乏众多曾参与逃离知乎计划的大V。

这不是大V们的第一次出走。

2017年3月，悟空问答，作为今日头条的问答平台，成功签约了300位知乎的知名用户。这一举动曾引发了一阵热议。然而，这并非一次成功的转型。众多大V表示，悟空问答缺乏知乎的社区文化，其信息流式的推送模式使得与新手作者相比，大V们并未获得太多优势，且难以建立起自身的品牌价值。

汲取了悟空问答的教训，此次知乎的知名用户选择转向微博，并非意图彻底舍弃知乎，而是旨在寻求在多个平台上实现自己的发展。

知乎这个曾是他们成长摇篮的庞大平台，让大V们心中五味杂陈——他们衷心期盼知乎能够持续进步，然而，知乎日益浓厚的商业化倾向却似乎侵蚀了其原有的纯粹气息。再者，即便是被誉为“优秀回答者”的他们，在赚钱方面也面临着不小的挑战。

虽然平台和大V都希望商业化，但他们的步调并不一致。

一场事先张扬的出走

兔子对知乎心怀不满，原因是它期望获得的知乎支持并未如愿以偿。

兔撕鸡向界面新闻透露，2015年，他出于个人兴趣创办了“故事贩卖机”专栏，该专栏汇聚了约400位作者，成功售出众多故事版权。诸如知乎上备受赞誉的《诸神之战》、《人匠》等知名故事的作者，也曾在此崭露头角。随后，他转而投身其他职业，彻底放下了“故事贩卖机”的运营，导致该专栏的访问量大幅下降。在去年年末，他期望知乎能够给予更多关注，并加大对该专栏的支持力度，然而，与知乎的交流并未取得预期成果。

兔撕鸡对知乎拒绝合作感到困惑。在他及他的支持者看来，优质内容对于社区中的阅读体验至关重要。

兔撕鸡向知乎的联合创始人张亮发送了私信，但遗憾的是，他并未收到任何回应。“这种被忽视的态度，让我感到非常愤怒。”

实际上，知乎亦有其考量。据一位与知乎关系密切的人士向界面新闻记者透露，故事与知乎的内在特质存在根本冲突。知乎并非一味地否定故事类内容的可贵性，只是在最初阶段，知乎计划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专注于以事实为基石的内容制作。

兔撕鸡向微博伸出的友好之手迅速获得了反馈。在他成功召集了300多位知乎的意见领袖之后，微博问答随即发布了一份针对大V的扶持方案，承诺根据大V的影响力提供相应的资源援助。一旦在微博问答上发布文章数量达到特定标准，微博还将提供相应的粉丝增长支持。

更重要的是，微博给了兔撕鸡新的思路。

王雪，微博问答的运营经理，在与兔撕鸡交流完毕后，对他投身MCN领域给予了极大的支持。据界面新闻报道，兔撕鸡正积极筹备MCN项目，此举预示着他将从单一内容创作者转变为KOL经纪，从而拥有更持续的内容输出和更广阔的商业变现空间。然而，在知乎平台上，MCN的存在似乎遥不可及——尽管知乎平台多次被指责内容质量下降，但从平台立场来看，他们仍在努力维护内容生态，防止其被商业推广所侵蚀。

此次离去的动机确实掺杂了兔撕鸡个人的私欲，然而仅凭这一点开元ky888棋牌官网版，尚不足以激发数百位知名博主的热烈响应。事实上，一旦知名博主在内容创作领域获得认可并拥有了众多粉丝，追求与其影响力相称的收益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而且，众多知名博主都希望将内容创作转变成自己的职业。在知乎上建立起自己的影响力后，这些知名博主还渴望探索商业化的路径，以及寻求更进一步的成长与壮大。目前观察，知乎尚无法完全迎合他们的需求，而多平台拓展已逐渐成为知乎知名用户的新动向。

兔撕鸡活动吸引了众多知乎知名用户转向微博平台，据界面新闻记者了解，短短半小时内，他的微信群便新增了100名成员，两小时内更是聚集了200余位。最终，他成功招募了超过270名的知乎大V，以及部分抖音、快手的知名账号，总人数逼近430人。

知乎在艺术领域颇具影响力的知名用户周小艺也加入了与微博的此次合作行列。“我对于知乎心怀感激，因为它不仅为我带来了经济收益，还为我提供了丰富的行业资源，并且教会了我如何以更加直接和明了的方式向公众普及艺术知识。然而，近一年多来，知乎对内容的限制让我感到愈发失望。”

知乎官方未曾公开确认过有关内容限流的举措。然而，在2015年，知乎实施了一次重大的改版措施：该平台旨在为用户提供更丰富的内容选择和更长的浏览停留时间，因此将首页内容的排序方式从原本基于关注者时间线的顺序，变更为了一种随机的展示模式。

在这种特定情境下，用户的更新内容并不会直接展现在他们关注者的动态流中，而是首先被发送给一组由算法精心挑选的受众。只有当这些受众的互动（诸如点赞、收藏以及感谢等）累积达到预设的标准之后，才会继续向下一组受众推送，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所有内容都完成推送。

因此，用户有时无法直接看到他们所关注的人最新发布的动态，取而代之的是算法推荐的所谓“热门”内容。在这种排序机制下，众多知名博主的高质量内容只能出现在部分粉丝的主页上，其曝光度相较于以往显著减少。这正是许多大V所频繁抱怨的“流量限制”现象。

2017年12月，知乎对首页进行了重大调整，将其细分为“关注”、“推荐”、“热榜”三大板块，并且随后增设了“视频”这一新栏目。经过这次更新，首页的“限流”问题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然而，新增加的板块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分散了“关注”页面的访问量。此外，基于算法推荐的热门内容，由于频繁涉及两性、情感等敏感话题，也遭到了用户的广泛批评。

此外，知名博主普遍指出，知乎对博主成长的关注不够。但事实上，知乎并非没有对博主进行支持。它曾邀请一些博主参与“知友推荐计划”，并承诺加入该计划的博主粉丝量将有所提升。此外，知乎日报和知乎周刊也为众多用户提供了更多展示自己的机会。

这尚不足以满足需求。据一位曾负责知乎知名用户运营的前任员工向界面新闻透露，知乎对于知名用户的关注度确实有待提升，这主要是基于商业投资回报率的考虑。目前观察，知乎在知名用户方面的投资回报率并不理想，或者说，对各部门达成其目标与关键结果（OKR）的贡献有限，因此在这一领域的投入，无论是人力还是财力，都相对较少。

除了限制流量之外，难以实现商业价值也是众多大V选择离开知乎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叶小影在知乎电影板块十分活跃，同时也在微博上担任电影领域的意见领袖。自2017年11月起，他参与了微博问答激励项目，每月通过解答问题能获得6000元的收入，粉丝数至今已增长至50万。在知乎的两年时间里，他的回答三次被选入知乎日报，然而并未获得任何经济上的额外支持。

知乎是我事业的起点，然而微博等其他平台给予的经济支持让我看到了职业发展的机会。受限于协议规定，我现在的创作不能在知乎先行发布，因此在知乎上的投入也相对减少了。叶小影这样表述。

互有怨气

界面新闻对几位在知乎颇具影响力的用户进行了访谈，其中绝大多数受访者对知乎平台表达了不满。这种现象与在其他内容平台上，创作者们积极与平台建立良好关系的做法形成了鲜明对比。

知乎对待知名用户同样不留情面。在去年三月，平台上的顶级大V张佳玮因私自接洽广告而遭受了七天的禁言处罚。随后，到了去年十二月，张佳玮转战微博，重新开始了他的活跃状态。

知乎与知名博主彼此间存在嫌隙，这一切皆因金钱之祸：他们在追求财富的过程中并未达到双方互惠互利的状态。

知乎起初实行的是会员邀请机制，初期加入的用户群体主要由李开复、马化腾等IT和创投领域的杰出人物领衔。在一定程度上，这些早期用户所提供的优质内容为知乎营造了独特的社区氛围，使其成为国内格调最高的知识交流平台。正因为如此，在成立初期的那几年里，知乎在走向商业化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2016年之前，知乎在商业模式创新方面进展缓慢；然而，2016年，知乎开始显著提速，推出了原生广告系统，并设立了值乎、Live等知识付费项目，旨在协助杰出创作者实现收益。到了2018年年末，知乎进一步推出了“创作者中心”，该平台集成了内容数据统计、内容自荐、收益管理等多项功能。

知乎正致力于为创作者寻求盈利途径，然而，为了确保社区环境的和谐，并未效仿微博、抖音那样赋予作者自主接取广告的权利。该平台试图通过知识付费来助力创作者实现收益转化，然而，实际收益与预期目标尚有较大差距。

《中国企业家》杂志指出，自商业化运营以来，知乎的超过九成收入源自广告，而知识服务这一收入渠道尚未能形成显著的经济效益。

从业者们认为，自2016年起，知乎踏入知识付费领域，其商业化模式尚不成熟。“所推出的各项产品似乎都显得急促，缺乏明确的定位，似乎并未清楚自身究竟想要达成何种目标。”

就具体产品而言，原本备受期待的付费咨询服务产品“值乎”如今鲜有人提及，而大多数知名人士的主要收入渠道已不再依赖付费咨询；电子书和纸质书的出版为一些大V带来了版税收益，但投身电子书创作的大V数量仍然相对较少。

Live一度被看作是知乎商业化进程中的标志性产品，自其推出以来便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热议。经过接近一年的运营，知乎宣布其已成功举办了2900余场Live活动，主讲者的平均时薪更是突破了11000元大关，而用户的重复购买率更是高达43%。

高薪的时薪让人心动不已。以知乎上知名度较高的用户王诺诺为例，她举办的Live活动平均每次参与人数大约在6500人上下，按照每人39元的参与费用来算，一场Live能为她赚取大约25万元，今年她举办的六场Live总共为她带来了约152万元的收入。

据一位知乎Live早期主讲人透露，这一数字在知乎Live主讲人中算是相当不错，然而与其他顶尖平台相比，仍有较大差距。例如，“简书”上知名的读书营“剽悍读书营”的创始人老猫，以及网易云课堂的PPT教学名师秋叶大叔，他们的年收入都达到了千万级别。相比之下，知乎的这种收入水平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尽管Live未能充分满足那些知名用户盈利的期望，然而它却对知乎的社区环境产生了负面影响。

陆小竞作为电竞领域的知名大V，是首批被知乎官方邀请开设Live课程的一员。他向界面新闻记者透露：“我凭借丰富的行业经验和广泛的人脉资源，得以成为大V。然而，我并未建立起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自身能力有限，难以将这些经验整理成系统化的课程。我相信，许多大V在这一点上与我有着相似的经历，尤其是在情感类和段子类内容上，情况可能更为严重。”

经过深思熟虑，陆小竞最终没有接受知乎的邀请，而是如同众多同期受邀的大V那样，着手研究起具体的课程体系。然而，不久之后，陆小竞便察觉到Live平台上涌入的“营销号”课程数量急剧增加，涵盖了脱口秀、成功学、情感鸡汤等多种类型。

2016年年末，知乎Live平台上充斥着大量所谓的“智商税”课程，导致用户反馈迅速恶化。紧接着，知乎迅速采取了多项整改措施，涵盖了七天无理由退款、对课程开设进行限制等。

界面新闻记者采访到一位Live项目的早期成员，他表示，Live团队在成立初期确立的宗旨是与社区保持一致——即以内容与用户品质为追求的核心。然而，自去年上半年起，随着商业化需求的持续增长，团队的工作重心已经逐渐转移，开始以盈利作为主要的衡量标准。

知乎的负责人向界面新闻的记者透露，在知乎Live的早期阶段，确实存在过分追求效率的问题，不过现在情况已经有所改变，平台上的内容已经更加贴合知乎的定位和风格。

知乎上的信息流广告日益增多，大V们一边感叹知乎的气氛每况愈下，一边对平台积怨日深。“热榜上的内容造假成风，真正值得关注的原生关注却鲜有人问津，推荐的内容充斥着广告和低级问题，原本具有高水准的原生传播力和趣味性的热传播不复存在。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产品理念？”兔撕鸡如此质疑。

尽管频繁遭受关于内容质量不佳的批评，知乎依旧致力于营造良好的社区环境——它未曾放宽对回答内容商业化的限制，仅对品牌提问敞开大门，使得参与回答品牌提问的作者能够获得一定的报酬，然而这样的收益水平往往难以达到大V们对收益的期望。

知乎规定创作者不得私自接洽广告，然而其平台上的信息流广告却日益增多，甚至近期还出现了与莆田系相关的广告，这一行为引发了公众的不满，被认为有失雅观。与此同时，与大V们的矛盾也愈发凸显。

据调查，现今仍有部分知乎知名用户私下接洽广告业务，此行为遭到了知乎的坚决抵制。尽管这些用户中有很多内容优质，但知乎对此类行为持明确反对态度，一旦查实，将采取限流或封禁账号的措施。在知乎的社区中，普遍存在一种观点：在知乎通过撰写推广文章来盈利被视为极其不道德，而营销活动则被视为不正当手段。然而，实际情况却是，诸多知名博主凭借对写作的热爱得以成长，然而他们并非能够持续凭借这份热情进行创作，而且，他们渴望通过写作获得经济上的回报，这种愿望也是人之常情。

微博与内容创作者之间形成了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良好态势。微博已建立起完善的MCN体系，创作者得以自主开展商业化活动，只需缴纳微博的分成即可。此外，微博还为内容创作者提供账户及内容推广服务，创作者通过付费可以提升传播效果，实现了互利共赢的局面。据一位MCN负责人向界面新闻记者透露开yunapp体育官网入口下载手机版，投资资源定能获得回报，许多人都已尝到了其中的甜头。

人们普遍追求利益，知名博主们自然也不例外。正逢“内容至上”的时期，面对其他同类平台纷纷加大投入以激励用户创作的情况，知乎的吸引力似乎有所减弱。尽管大V们在知乎上分享了知识和作品，但他们并未获得相应的额外收益。因此，离开知乎，或者说不再局限于知乎，成为了他们的一种选择。

又恨又爱

不过，钱并不是万能的。

2017年3月，当今日头条高薪揽下知乎知名博主之际，高额薪酬成为了最具吸引力的筹码。那时，叶小影与周小艺均位列首批与头条签约的博主名单。然而，仅仅半年之后，他们便重新回到了知乎的根据地。

头条内容通过机器进行推送，机器仅依据数据作出判断。这样的做法使得知名博主和初出茅庐的作者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从而激发了众多普通创作者的创作热情。然而，这也带来了一些问题，比如降低了门槛，使得一些质量低下的作者获得了发言权，出现了许多以色情边缘话题和八卦新闻为诱饵的文章，旨在吸引点击量。最终，这种现象导致了优质内容被劣质内容所取代。一位在知乎上颇有影响力的用户如是说。

那些曾经从头条转战知乎的知名人士，他们所怀念的，正是这里的社区文化——在众多平台中，鲜有哪一个能像知乎这样，通过优质内容来塑造个人形象，尤其是那些专业性较强的内容。

知乎对于新手来说是一个容易崭露头角的地方，尤其是在初期，由于竞争者不多，且没有流量明星的干扰。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情况可能不再那么简单。尽管如此，与其他平台相比，知乎仍然相对容易。对于已经成为大V的用户，他们需要转向微博来接广告，因为微博的用户基数更大，粉丝数量也更为庞大。即便不接广告，微博的整体规模也远超知乎。在这个领域，张佳玮是唯一一个拥有超过百万粉丝的知乎用户，至于十万的粉丝数量，我们这里一个都没有达到。

知乎上英语教育领域的知名博主恶魔奶爸在微博平台上吸引了71万粉丝的关注，并且实现了商业变现。然而，客观来说，微博平台更倾向于大众化话题的传播，而对于那些专业性较强的内容，往往难以与大众化内容相抗衡，在争夺用户注意力方面存在一定的劣势。

这位科幻小说领域的知名博主指出，微博与知乎的盈利模式颇为相似，二者主要通过广告和版权交易来实现收益。然而，由于微博并未针对故事类内容制定扶持政策，他在微博的收益甚至不及知乎。“缺乏关注度，如何能够提升曝光度，进而实现盈利？”

实际上，这不是平台的问题，而是小众领域如何商业化的难题。

在故事、书法等较为冷门的专业领域，通过在线发布软文赚取收入并非易事，然而，一旦建立起个人的品牌影响力，通过其他方式盈利则相对简单。尽管知乎平台时常受到关于内容限制和流量分配的批评，但就当前状况而言，它仍然是这些领域内知名人士塑造个人品牌的最优平台。因此，尽管众多大V对知乎存在诸多不满，他们却依然不愿意放弃这个平台。

这位在艺术领域颇具影响力的网络大V进行了一番计算，发现在知乎上针对品牌进行回答，一篇推广文章的报酬约为1万元。若在线上发行电子书，他每年可获得的版税大约在2至3万元之间。尽管这些收入并非其核心盈利来源，但他的主要收入来源却是来自画廊、美术馆、出版社以及品牌商等B端客户。这些客户正是因其知乎上的知名度而主动联系，邀请他参与线下沙龙等活动，而他因此每年能够赚取的金额大概在10至20万元。知乎为我带来的最大益处在于，我在该平台上积累的知名度使得众多该领域人士得以了解我的存在。

兔撕鸡认为，知乎存在的问题是它从未考虑过将这些人打造成全网瞩目的明星。2017年12月，梁边妖携手河森堡、刘也行等人，与蔡康永共同在优酷推出了一档节目《你说的都对》，这些人是知乎力捧的网红，然而知乎在节目中却并未有所参与。假如我是该平台的创始人，我早就着手研究节目的制作方式，探讨如何超越平台本身的局限。实际上，平台曾主动联系过知乎，但遗憾的是，知乎并未采取行动。

在此之前，知乎的CEO周源曾这样分享他对管理社区的理解：“在社区规模化运营的过程中，最为关键且往往被忽略的要素，便是文化。尽管流量庞大未必是件好事，我认为社区必须确立并保持自己的发展步伐。”

知乎目前正致力于探索符合自身发展的步伐。在此过程中，一个关键问题在于如何将内容制作者与平台转变为共享利益的伙伴，唯有两者达成一致，平台方能实现更广阔的繁荣。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部分人物为化名）